“美国刚说自家反导像铁墙，俄罗斯抬手就是一巴掌。”
10月21日，一枚叫“海燕”的巡航导弹在新地岛点火，扑扇翅膀飞了15个小时，从北京到纽约够用两次还有余电。当天夜里，五角大楼的值班军官盯着雷达屏，脸都绿了：这玩意贴着海面50米晃悠，雷达扫过去像看一只蚊子。
普京26号开个简短发布会，一句“试验成功”就把消息甩给白宫，连个铺垫都没有。克里姆林宫的小算盘很简单：告诉美国，“你盖子掀得再大，也罩不住这只鸟。”
“海燕”靠一台小锅炉吃饭，裂变加热空气，喷出去，空气无限，理论上能绕地球兜风几天几夜。助推火箭先踹它一脚，两马赫后火箭扔了，锅炉接着烧。核燃料省得像老年保温杯里的枸杞，飞完1.4万公里，还剩一大半。
它长得一点都不圆润，方身子尖脑袋，翅膀张大像飞机模型，专门钻雷达盲区。隐身涂层再一刷，雷达反射面缩成指甲盖，反导系统看见它像近视眼看黑板，只认出一团影子。
这次试射路线从北冰洋出发，理论上可以绕南极溜一圈，再杀回北美，全程不走寻常路。美国在东欧摆的“天空之盾”、本土的“萨德”都得干瞪眼：它想从哪进，就能从哪进。
更瘆人的是它能挂25到30万吨当量的核弹头，一颗顶十几颗广岛。飞出去还能掉头，像外卖骑手发现地址填错，随时改路线。
试射完，俄方立即给美国发一条加密短信，内容没公开，但双方语气平静得可怕。特朗普被记者堵在走廊，嘟囔一句“不合时宜”，转身就去谈乌克兰的事，没再多说。
美国不炸毛，是因为心里门清：俄罗斯不是要开打，只是提醒“别指望反导能保命”。两边都有几千枚弹头，真动手就是一起回石器时代，犯不着。
“海燕”不用发射井，随便找个斜坡就能窜出去，打起仗来像打游击。美方卫星已经盯上莫斯科北475公里的一处工地，旁边就是核弹头仓库，摆明了随时能上马。
俄方拍胸脯说辐射泄露控制得比电磁炉还小，可谁也不敢打包票。万一掉下去，核锅炉变脏弹，落地的地方得吃几十年辐射饭。
这次亮肌肉还有一个背景：美国刚点头让乌克兰拿战术导弹打俄本土纵深。克里姆林宫立刻甩出“海燕”，翻译过来就一句：“再往前一步，试试？”
“海燕”能在目标门口蹲几周，像找不到家的无人机，对方防空24小时不敢眨眼。心理压力比真炸还大，因为你永远不知道它啥时候翻脸。
洲际导弹半小时到，它磨磨蹭蹭几天，反倒更难防。以前的思路是“发现即摧毁”，现在是“发现也白搭”，它一路溜达一路变线，谁也追不上。
造价不算离谱，用不着像洲际导弹那样挖山建井，维护费省下一截。俄军兜里没几个钱，花小钱办大事，算盘打得噼啪响。
美国反导系统刚吹完牛皮，就被“海燕”戳了个大洞。其他国家一看，老办法不灵了，回去翻图纸，估计新一轮烧钱竞赛已经在路上。
普京把它叫“全球独一份”，听着像炫耀新手机，其实就是告诉全世界：旧玩法过时了，该换服务器了。
“海燕”飞在天上，像一把悬着的刀，谁也不敢乱动筷子。
如果哪天它真在你头顶兜圈，你会怎么办？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