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兵王谭秉云:一人带队阻击美军一师八小时,归国五位元帅轮流敬酒

发布日期:2025-12-12 19:34 点击次数:152

1951年,来自四川的一个农家出身的班长,用三颗手雷改写了数万志愿军的命运,战后,元帅们纷纷来排队敬酒表达敬意。

二十年过去了,那位曾经的特等功臣,如今在县医院推着板车运尸体,路人纷纷绕开他走。真正的英雄,從不靠别人记得来证明自己。

腰包里的钱紧了起来。

1951年5月的下半月,朝鲜战场上的空气都带着一股苦涩的味道。

到了第五次战役的后期,志愿军的局势变得越来越严峻。前几场仗打得太猛,把战线拉得太长,后续的补给跟不上,弹药和粮食都快耗尽了。

美军的新任指挥官李奇微看准这个时机,调动了大量机械化部队,从南边一路直冲北方。

他的目标就是想把还留在北汉江以南的志愿军主力,一下子全歼掉。

江南一带还留有几万志愿军的部队、机关和后勤人员,头顶上敌机不断轰炸,江面上根本没法架桥。

船不够用,兵员太多,战士们只得现场砍树,用绳子把圆木绑成一串,一股脑儿扔进江里,会游泳的就朝北岸游过去,不会游的就抱着木头往对岸爬。

那场景,别说是渡江了,简直更像是在逃命。

李奇微在东京对记者夸海口,说要搞出个第二个仁川登陆,这次败的可不光朝鲜人,连中国人也得遭殃。

就在这个关键时刻,第27军80师239团7连接到一个命令:迅速赶到金化东南的390高地,挖掘工事,封堵敌人。

任务听起来挺容易的,不管付出什么代价,都得拼命争取让主力部队有时间渡江。

就是说白了,不就是用命来交换嘛。

在那七连里有个班长,名字叫谭秉云,来自四川江津,出生于1921年。这人个子不高,脸晒得黑红,是个老兵。

解放战争期间,他曾参与上海战役,还在长江边协助架设浮桥,因而获过三等功。朝鲜战火一起,他原本可以回家乡务农,但偏偏还是跟部队去了朝鲜。

那年他刚满三十岁,是班长,手底下带着一班士兵。

390高地,虽然叫做高地,但其实只是在朝鲜山区的一个普通小山丘。主要关键还是那条山脚下的公路,这是美军机械化部队北上的必经之路,无论是坦克、装甲车还是卡车,想要断掉志愿军的后路,必须从这条路上过去。

谭秉云和战士们赶到阵地时,天色已经快黑下来了。

他站在山坡上往下一瞧,心里头偷偷打着算盘。

猎人已经选定了自己的位置。

谭秉云真是个聪明的人。

他可没傻乎乎地把人都扔到山腰上,等着硬碰硬。那没啥用处啊。美军坦克装甲厚实,子弹打上去像挠痒痒一样,手雷扔得不准,又白搭。几个步兵对着一个装甲师,正面硬碰硬,纯粹是找死。

他沿着公路转了一圈,眼睛盯上的那个地方挺合眼缘。

那段公路实在窄得出奇,一侧边是条小河沟,另一边是陡峭的山岩,坦克开到这儿,想掉头都困难。只要把前面那辆先干掉,堵在中间,后面的车就别想过去。

这就叫一夫当关,守住这一点,便能挡住千军万马。

谭秉云把这个想法跟战友们一说,大家都觉得挺有道理的。于是他安排了分工:其余的人留在半山腰的战壕里负责掩护,他自己则带着新兵毛和,下到公路边挖散兵坑。

5月24日晚上,散兵坑已经挖完了。

谭秉云用树枝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,目光紧盯着公路的尽头。

天一黑,一道道光柱在远处亮起,原来是坦克的探照灯。这些光柱渐渐靠近,伴随着引擎震耳欲聋的轰鸣声。履带在石子路上碾过,发出阵阵铿锵的金属碰撞声。

毛略显紧张,小声问道:班长,能看得清楚有多少辆车吗?

谭秉云摇摇头,光柱太多了,数都数不过来。

坦克逐渐接近,探照灯一路扫过小河、山岩,还扫到谭秉云藏身的灌木丛。谭秉云一声不吭,静静地待在那儿,光柱从他身边掠过,没有停留。

敌人倒没注意到他。

谭秉云从腰上掏出一颗反坦克手雷,递给毛一颗。这玩意儿是从苏联引进的,名叫RPG-43,长得像个大号啤酒瓶,威力挺大的,能穿透75毫米的装甲。

他低声说道:“我先上去,你就在这儿等着就行。”

坦克距离他二十米、十五米、十米,逐渐靠近。

谭秉云单膝跪地,右手紧握手雷。

五米。

他突然一蹦,手一抬,手雷就蹿了出去。

血把眼睛蒙得一片模糊。

轰!

一声巨响把耳朵震得麻麻的,一股滚烫的热浪迎面扑到谭秉云脸上。

他凝视一眼,心都凉了半截。

手雷刚炸在坦克炮塔前,把车灯给炸得稀碎,可坦克自己还是安然无恙。这铁疙瘩还在往前挪,一边胡乱开火,一边继续往前冲刺。

谭秉云一下子慌了神。

他顾不得藏好,直接冲上公路,朝着坦克的后面狂追,坦克跑得比他快,眼看就要超出他的追赶范围了。他咬紧牙关,用尽全身力气,把第二颗手雷狠狠扔了过去。

这次正中了。

手雷闯进了坦克的后部,点燃了弹药仓,那辆铁甲巨兽一下子冒出浓浓的黑烟,彻底趴在地上不能动了。

谭秉云也不算幸运,太靠近了,爆炸的弹片四散飞舞,一块碎片正中他的额头,他顿时一阵天旋地转,眼前一片模糊,身子直接倒在了公路上。

毛吓得不轻,赶紧跑过来抱住他大喊:班长!班长!

谭秉云的眼睛被血遮得一干二净,看什么都看不清楚。他用袖子奋力擦着,边擦边问:坦克咋样啦?炸没炸啊?

毛和咧嘴一笑,说:“炸了!全报销了!”

谭秉云这才终于舒了一口气。

毛赶紧给他处理伤口,绷带还没缠完呢,第二辆坦克又开过来了。

谭秉云一把推开毛和,抓起枪就往前跑。额头上的伤口还在不停地出血,绷带都被汗水浸得湿透了,他顾不得那么多。

第二辆坦克中弹,爆炸后也在路上陷了腿。他的手雷狠狠扔过去,把里面的两个美国兵瞬间击倒,想从坦克里爬出来的被他用步枪一枪打死。

看到情况不妙,那些美军坦克也都停了下来,大家都觉得390高地上埋着志愿军的主力部队,不敢再往前推进。

那一晚,谭秉云独自一人把美军的装甲部队拦在了公路上。

第二天一早,美军不甘心,派出十几架轰炸机直奔390高地,进行了一阵猛轰,把山头炸得满目疮痍,火光冲天,碎石四处飞散。

谭秉云没死,他藏在路边的散兵坑里,就是硬挺着撑过来了。

轰炸结束后,美军又派坦克往前靠近试探。这次领头那辆坦克把顶盖掀开了,想散散热。谭秉云见状,把握住机会,悄悄走到坦克侧后方,把最后一颗手雷扔进了舱口。

轰!

一听火光冲天,坦克里的弹药全都爆炸了,浓浓的烟雾像瀑布般往外冒,火舌直冲天际。后面那些坦克和汽车一见这个架势,也顾不得什么,迅速掉头就跑,生怕出事。

足足八个小时,美军的装甲部队都没能迈出一步。

就靠一个人,一把枪,三颗手雷。

从天安门一直走到火葬场,没有什么特别的。

一个月之后,志愿军举行了表彰英模的大会。

第27军军长彭德清紧握谭秉云的手,不停地夸奖:“你这孤胆英雄,简直是世上最大的救命菩萨!你把美军挡了整整八个小时,我们的人才安全撤出了北汉江!”

谭秉云获得了特等奖,同时被授予一级战斗英雄的称号。朝鲜最高人民会议也为他颁发了一级战士荣誉勋章。

1951年国庆那天,他作为模范代表回国参加庆典,站上了天安门城楼,毛主席和周总理都亲自接见了他。

让他感到惊喜的是那场酒会,朱德、彭德怀、叶剑英、聂荣臻这些开国元帅们,一个接一个地为他敬酒,排着队呢。

聂荣臻一听谭秉云是江津人,立马眼睛一亮——原来牙也是江津的!老乡遇到老乡,元帅就拉着这个出身农家的班长,用家乡话聊了挺久。

那简直是谭秉云人生中最精彩、最光彩照人的时刻。

虽然繁华终于散去,他还是决定回家。

1953年转业以后,他没有留在大城市,也没要什么特殊的福利,直接回到了老家江津。刚到家的那天,房东还催促他交房租,邻居们根本不知道这个身材瘦小、黑黝黝的中年人,竟然是全国知名的战斗英雄。

之后,组织安排了他工作,他曾担任过公安局副股长,也做过民政局的科长、副局长,但从不拿这些成就来说事儿。

七十年代初,江津县人民医院太平间外头,经常能看到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,拉着一辆板车。那板车上放着个木匣子,装着遗体,他不管风雨,总是把遗体拉到四公里外的火葬场去。

县城里的人见了他都偷偷绕开,生怕惹上晦气。有人在背后私下说,这老人八成是出了什么事,要不怎会干这份活?

没人知道,这个拉车的老头,曾经堵住过美军一个装甲师。

他腰上嵌着弹片,一累就疼,每次拉不动车了,他就停下来,用拳头砸砸腰,发出嘣嘣的金属碰金属的响声。

1999年国庆节,新中国迎来了五十华诞的大型阅兵。七十六岁的谭秉云坐在观礼台上,望着坦克方队从天安门前雄壮驶过,禁不住泪流满面。

那一瞬间,他想起了过去的岁月,回忆起那些为国家奉献的日子,心中满是感慨与自豪。

可能是那晚在390高地的场景,也可能是为了牺牲的战友,又或者什么都没多想,就是觉得——值得了。

2001年,谭秉云在江津去世了。

他悄悄地离开,就像当年从天安门城楼上走下来似的,没有吵醒任何人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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